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母亲就像一个奇怪的NPC,总是会在聊天过程中掉落一些惊人的消息。
那也许是一个普通夜晚,母亲不想做饭,于是我们一家轻奢了一把,去吃西餐。
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,父亲按耐不住烟瘾,离席出去了。卡座上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人,一开始只是漫无目的的闲聊,突然,母亲压低了声音:“其实在你之前,我还怀过一个小孩,只是大概两个月的时候,他的心跳停了,死了,就把他流掉了。医生说那么小的胎儿也没办法确定男女。… 继续阅读
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母亲就像一个奇怪的NPC,总是会在聊天过程中掉落一些惊人的消息。
那也许是一个普通夜晚,母亲不想做饭,于是我们一家轻奢了一把,去吃西餐。
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,父亲按耐不住烟瘾,离席出去了。卡座上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人,一开始只是漫无目的的闲聊,突然,母亲压低了声音:“其实在你之前,我还怀过一个小孩,只是大概两个月的时候,他的心跳停了,死了,就把他流掉了。医生说那么小的胎儿也没办法确定男女。… 继续阅读
我记得外婆说过,我的外公很喜欢我的母亲——这个家最小的女儿。
现在我已经无法向外公求证了,因为他已经驾鹤西游许久了。从外婆那捡到的只言片语告诉我,外公对我母亲的确实是存在偏心的,比如说外公会打其他的孩子,却从未打过我的母亲(不过外婆倒是一视同仁打过所有的孩子)。外婆认为母亲身上的“坏脾气”正是外公偏心纵容的产物。
仔细回想一下我父母之间的相处方式,好像有时能够看到一些“坏脾气”的尾巴,但我却无法准确描… 继续阅读
我,何嘉欣,活了二十年,第一次意识到,我其实不了解我的母亲——张倩莲。
从我有意识开始,我就和她相爱相杀了十几年,我这辈子所有的叛逆和棱角全都毫无保留地向我的父母张开,当然,更多的还是对我的母亲,因为我的父亲在家庭时光中的缺勤率更高(他的工作需要他更经常地出差)。
我的成长经历、我和母亲之间的摩擦,毫无意外是套上了东亚家庭的传统公式,但又不完全遵循着东亚家庭的定理。我们会经常因为学业而爆发冲突:怠惰的… 继续阅读
猫叔喝醉了就喜欢乱说话。
当他又要开始发表演讲的时候,我在拿筷子玩着碗里的炒粉,我夹起一小撮,又放下,再夹起一小撮,再放下。
“嘉欣!”
猫叔突然点我,把我吓得,筷子差点从手上掉下去,我抬起头,不知道猫叔想干嘛。
“我跟你说,你妈以前,那可是‘糖厂烈女’!”猫叔眯着眼,又喝了一口酒,接着说,“你妈,初一那时,就敢单挑初三的!是不是很厉害。很厉害啊,我跟你爸那时都不敢这么搞的……你爸后来上市桥读高中,打架,… 继续阅读